“不饿。”
“那你中午干什么？我陪你。”
“不需要。”
徐晨光也不恼，笑着凑近一些：“给个面子嘛，你通报那天我没在学校，不然我一定第一时间给你出头。”
姜晚风懒得搭理，直接越过他继续往操场外走。
倪皓行还器材回来，就看见两人拉拉扯扯，惊呼：“徐晨光还在追求姜晚风，他是真喜欢清冷女神啊。”
鹿兰川站在篮球架下等他，闻言头也不抬，收起手机打断他，“走了。”
“说真的，徐晨光当起舔狗来跟程孝楠不相上下，够豁的出去。姜晚风之前就选择程孝楠，她是不是真喜欢舔狗啊？”
鹿兰川没理他，冷淡的表情泼水上去能结冰。
“品味够特别的。”倪皓行跟在身后，依然扭头往那边看，“不过姜晚风这种硬骨头，可能也就得狗去磨，不然啃不下来……”
“嘭。”他撞到鹿兰川后背上。
“对不起鹿少。”倪皓行连忙后退道歉，然后伸头看他为什么停下。
“这么想看你去凑近看明白。”
“……”
不看，不看了。
倪皓行给大嘴拉一条拉链，安静如鸡。
自从天台下来，鹿兰川这几天都没什么好脸，也不谈恋爱，面对前来表白示好的小女生一脸阴郁，还问她们喜欢他脸还是钱。
可无论女生们回答哪一个他都不满意，脸色阴沉得要把人揍一顿一样。
话说他们这些子弟，谈恋爱本来就不是真心，消遣而已，管她看脸看钱，突然计较这个做什么……
他不理解，他只能默默跟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