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么简单就能帮到我孩子吗?”
“嫂子这事听起来简单,做起来其实很危险,一路上你不管听到什么看到什么,万不能回头不能应声。”
“引路灯需要以你自身精血阳气为薪点燃,一旦你回头应声泄了那口气,便会出事。”
这一幕像极了我小时候九岁劫难时,我妈拿着引魂香满村子替我讨封口。
“我不怕,只要能让我那苦命的孩子泉下安宁,要我命都成。”
牛大炮家儿子也主动提出来,要去代替老婆。
被我摇头给拒绝了。
虽说身为父亲,和孩子也有血缘至亲。
可牛大炮家孙子始终只是个刚满月的婴孩,与父亲之间的血缘羁绊远不及十月怀胎的母亲强烈。
再加上刚刚诈尸,其行为很像野外的小动物。
男人阳气太重,未必能将孩子引出来。
商量好,我便着手开始在牛大炮家布置。
在院子周围埋了雷击枣木,只留下院门口直通牛大炮儿子儿媳卧房那一条路。
卧房里我也做了布置。
只要今晚牛大炮家儿媳,能把孩子引出来,让它一路跟着回家,进了卧室。
我就能将其制服,然后开法坛超度。
转眼已经到了傍晚时分,我这边还没开始行动。
村长、村支书已经带着人拿着手电筒、家伙事集结起来,浩浩荡荡开始捕杀村子周围的野猫。
我其实很想要阻止,因为这事我始终觉得蹊跷。
奈何三个死者,已经几乎确定就是给野猫咬死的。
血海深仇,我实在想不到理由能说服村里人放下怒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