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吴阿姨,这事您亲手来做最好,您实在不敢动手的话,就找一找卢佳的舅舅、叔叔,反正最好是血缘至亲。”
“要是这些人也不肯帮忙的话,就去寻一个屠夫,记住一定要是宰杀牲畜十年以上的屠夫,若是能寻到祖辈相传的屠夫更好。”
“让他带上屠刀去杀鸡,除了这三类人之外,其他人做这事倒不如不做。”
我想了想,认真叮咛了吴忧一番。
电话那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,片刻后吴忧的语气不在磕巴颤抖,反而透露出一股为母则刚的狠劲。
“小师傅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
“那我丈夫他怎么办?一样杀鸡吗?”
这下轮到我沉默了。
看起来卢佳被脏东西纠缠,情况要比父亲卢大勇严重许多。
实际上真正棘手的却是卢大勇。
卢大勇卧房门口三白灰没有脚印一类的痕迹,证明没有脏东西缠着他。
偏偏一夜过后,三白灰泛了暗黑色。
这便说明我的猜测没有错,卢大勇身上牵扯到一桩很大的因果。
也许那一桩因果,就和当初的毛静彤一样,是上一世欠下的孽债。
但凡涉及到前世今生的因果,几乎是没办法善了。
毛静彤就是血淋淋的例子。
“弄一盆清水加点石灰粉,放到卢先生门口。”
“其他一切等我过来再说。”
“好好好,那小师傅我安排人去接您。”
给吴忧报了个地址后,我便挂断了电话。
彼时天边已经大亮,太阳露出了云层,将天边渲染的一片金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