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我便一把抓起那本书,作势就要往火盆里扔。
见我那般举动,被蠹鱼附体的卢佳神色大变,嗖一下纵身一跃直接从二楼跳了下来。
“尔胆敢毁本座一生心血,本座今日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!”
有白方礼老人亲笔画的孔夫子画像在,那只蠹鱼精压根不敢靠近法坛。
只敢停留在距离法坛几米开外的地方怒吼咆哮。
我也没客气,抓起白方礼老人留下的戒尺隔空便是一打。
“小小蠹鱼逞凶为祸,今日我便当着夫子画像,以这戒尺训诫于你!”
“夫子曰温故而知新,尔故步自封、骄傲自持!”
我嘴上骂着,手上戒尺隔空打下。
附身在卢佳身上的蠹鱼精,一开始仗道行远超于我还一脸不屑,不认为那小小戒尺奈何得了它。
直到一戒尺落下,身形一晃踉跄着退后几步,蠹鱼精方才露出了骇然失色。
“枉你以读书人自居,却连小小一个后生稚子的童言批判都接受不了,如此心胸气度,该打!”
啪!
又是隔空一戒尺,被蠹鱼精附体的卢佳身形再次狠狠一晃,都有些站不稳脚跟了。
“枉你遍览群书、熟知书中做人处事之理,身为精怪却强占后生稚子躯壳!”
“该打!”
第三戒尺凌空打下。
夫子画像前,戒尺浩然正气下,蠹鱼精那还承受得住,瞬间脱离了卢佳身体。
卢佳双眼一翻,晕倒在地。
卢大勇夫妇急的想要上前,被我拦了下来。
蠹鱼精就站在卢佳身旁,和卢大勇说的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