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我便抬头看向了马老疤说:“马老前辈,我兄弟说的有道理,河里头这具子母煞死的蹊跷。”
“我觉得这是个突破口,咱只要弄清楚真相还她一个公道,这事没准就能办成。”
我和马老疤谁嘴上都没有下定论,可其实我两都怀疑那具子母煞,是被丈夫推下了河。
马老疤也很赞同我的想法,点了点头说:“事主还在县城里等着,宜早不宜迟咱今晚就去会一会,看看那人是披着人皮的畜生,还是有血有肉的活人。”
解开捞尸船的锚绳后,马老疤便招呼我和王城上船。
王城皱着眉头,心里头直犯嘀咕,就差没把嫌弃两个字写脸上了。
“马老头你不是说你这船活人坐不得吗?咋这会……”
“啰嗦啥,赶紧上船,要不你就去夏楼村待着。”
我没好气的白了王城一眼,率先跳上了捞尸船。
压根就没有捞尸船不能坐活人的规矩,要是不能坐活人,马老疤又算死人还是活人?
之所以马老疤会那么说,完全是因为在大众眼里,他的捞尸船就是用来捞死人的,满船晦气。
这就好比让你躺棺材里睡觉一个道理。
其实压根不会有什么影响,只是普通人过不去心里头那道坎罢了。
一来二去,也就成了所谓的忌讳、规矩。
见我都上了捞尸船,王城也咬了咬牙,闭着眼睛跳上了船。
丫的动作幅度太大,捞尸船又不大,还搞得船身一阵剧烈摇晃。
蹲在船舷上的大白鹅,扑棱着翅膀就冲王城嘎嘎叫唤,显得十分不满。
虽然说捞尸船并没有不能载活人的规矩,不过出发渡河前,也不知道马老疤是不是嫌弃王城嘴臭还啰嗦。
特地了交代了我和王城一条忌讳。
船一动,直到等会上岸,甭管看到什么、听到什么,整个过程不能说话,只管踏踏实实坐着就行。
“坐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