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了一顿晚饭,我便和马尚发一家、和马婆婆告了别。
坐上了前往省城的列车。
我们老家县城没有北上的列车,得去省城转车,我呢也想要顺带去看看谢珍珍、去见一见殷森。
到省城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九点多了,因为提前打过电话,谢珍珍老早就跑来车站接我。
算命馆在谢珍珍的经营下,倒是有声有色。
谢珍珍的修行进展,也让我这代师收徒的师兄大为惊叹,不说一日千里,也绝对是天赋异禀,尤其是在卜算这一方面。
甚至她还将玄门四象八柱、紫微斗数、六壬之术…这一系列卜算之术和现代信息技术结合起来,弄了一套编程。
我试了一下,不说多灵验,至少挺有意思、想法也算新奇。
我对卜算之术只能说略懂皮毛,也没什么好指点的。
只能告诉她,玄门不算之术不管是那一门、那一种,需要考虑的不单单是生辰八字、运程走向这些片面东西。
“师兄你说的我都懂,阳炎炎师叔祖也跟我说过,不过她也说自己不怎么懂卜算。”
我没在省城这段时间,阳炎炎隔三差五就会来算命馆一趟,除了闲聊之外就是指点谢珍珍修行,有几次谢珍珍还真接了几单遇上冤孽邪祟的生意,也是阳炎炎帮着处理的。
“师兄,师叔祖是不是和你有啥误会?原本今天她要过来的,听说你要来,突然又说有事。”
我和阳炎炎之间的恩怨,并没有与谢珍珍说过。
误会谈不上,我也说不上是憎恨阳炎炎背后捅刀子,还是气愤她出卖我。
她为了完成任务、为了确保整个省城数百万人安危。
我在乎的是白灵素。
“可能她真有事吧,下次在她再来替我打声招呼。”
谢珍珍看出来我不想多谈论这个问题,便也没在多问,只是点了点头。
吃过饭我去找了殷森,他的牛排店又重新开了起来。
还是阴气森森、像极了解剖室的风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