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~”
郭县长担心事情闹大,假装咳嗽,示意旁边的人赶紧劝架。
“几位兄弟冷静冷静,有什么话好好说。”
“是啊是啊,大过年的别闹出什么意外,家家都有老有小的,真出了事大家都不好过。”
张德发和胡云飞连忙上前去拉农民工。
然而民工根本不理会他们。
“冷静个屁,没钱过年你能冷静?孩子没钱交学费,你能冷静?冷静你妈隔壁!”
“大不了鱼死网破,老子贱命一条,谁怕谁?”
“今个儿要是拿不到钱,谁也甭想过好年!”
不劝架还好。
听到有人为王银光说情,农民工把脚下的王银光踩得更死了,动弹都动弹不得。
陈东和朱可欣在一旁冷眼看戏。
彼此很默契,一句话都不说。
“朱经理,这到底怎么回事啊?他们几个是从哪里冒出来的?”
胡云飞生怕得罪了县长,硬着头皮问朱可欣。
朱可欣扬了扬眸子,如实说道:“刚才晚宴开始前,这几位民工兄弟忽然闯进酒店,嚷嚷着找王银光讨要工钱,酒店的客人都被吓跑了一大半,陈总没辙,只能好酒好菜招待他们,现在王总来了,不给他们一个说法,我这酒店的生意还做不做?”
闻言陈东赞赏的看了一眼朱可欣。
这话说得很有水平。
不仅指出王银光是罪魁祸首,还顺带表明酒店难处。
“王总,这事就是你做的不地道了,这年头欠谁的钱,也不能欠民工兄弟们的啊。”
“是啊老王,上面三令五申不许拖欠农民工工资,你这是顶风作案,该打,该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