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他哭笑不得，捏捏她的脸蛋，“丫丫，过两日我教你读书识字好不好？”
“好呀好呀。”
“你知道蹂躏、糟蹋和残花败柳是什么意思吗？”
“知道呀。”丫丫不明白他为什么提起这三个词语。
“今日你对那只精怪说话用了这三个词，其实不可以这么用。”苍凌舟温柔地教导，“以后不能再说这三个词，记住了吗？”
“那应该说什么？”
“我会慢慢地教你。”
“好的呀。”小奶包兴奋得手舞足蹈，“我也可以像姐姐那样读书写字了，小哥哥对我太好了！”
简简单单的一句话，戳中苍凌舟柔软的心。
鼻头有点酸涩。
他揉揉她的小脑袋瓜，“睡吧。”
丫丫乖乖地躺好，眯着眼招招手，“小哥哥我睡觉觉啦。”
苍凌舟含笑点头。
光阴从指缝间流逝……
直至半夜，他才离去。
……
魅灰飞烟灭之后，遇害的几位姑娘陷入了昏迷。
她们的至亲请了不少大夫来医治，却都束手无策。
周二姑娘昏迷三日，灌了多少汤药都没用。周侍郎焦躁忧愁，寝食难安，忽然想起小世子身边的小姑娘。
她年仅五岁就消灭了精怪，符纸那么厉害，说不定有办法救治女儿。
于是，他来到摄政王府，向小世子哀求，请丫丫去救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