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李氏刚回到院子,一张脸就耷拉下来,满脸的不爽。

    “谢南笙到底怎么回事?下聘的日子穿了一身白,当真触霉头,不知好歹的玩意,等她进府有她好受。”

    傅随安也觉谢南笙今日这身打扮不妥,可谢南笙的态度更令他不悦。

    谢南笙多次拒绝他的接近,让他有种热脸贴冷屁股的不爽。

    “母亲,谢南笙本就是如此性子,根本比不得听晚善解人意。”

    李氏闻言,狠狠白了傅随安一眼。

    “闭嘴,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,那贱人根本不配进傅家。”

    傅随安皱眉,显然不认可李氏的话。

    “母亲,你不能因为听晚是庶女,就对她有偏见,听晚是个好女孩。”

    李氏可不是未出阁的少女,在她心里,孟听晚就是千年的狐狸。

    “呸,好女孩会同你暗中苟且,你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?”

    傅随安眉头皱得更深。

    “母亲说话未免太难听,听晚抛下名声私下见我,可见其心里全是儿子,这才不忍拒绝儿子的要求。”

    李氏伸出涂满红色蔻丹的手,用力戳了一下傅随安的脑袋。

    “我瞧圣贤书都进了旁人的脑中,没出息的玩意,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,

    若不是孟家的主母立不起来,她都没有出府的机会,也就你信她的一番真情。”

    傅随安不赞成地看了李氏一眼。

    “母亲,听晚不是那样的人,母亲为何要妄加揣测。”

    李氏恨铁不成钢,傅随安哪哪都好,就是看不透男女之事,跟他父亲一个样。

    当年她亦是如此迷惑住随安父亲,她又怎会看不明其中的内情。

    李氏心中暗叹一口气,她知眼下傅随安听不进任何劝说,她不能跟他对着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