绕开上工的村民,阮现现围着高墙内的农场转了半圈,确定方位,她翻墙进入。
给农场管事塞一些钱可以走正门探望,但她怀疑有人要害奶奶,不疑打草惊蛇。
起跳,扒住墙头下蹲再下落,动作一气呵成。
放眼四望,到处都是破木板搭建的矮房,外面下小雪,屋里能下大雨。
哪怕前世已经看过,但想到奶奶在这样的环境已经生活五年,心中仍不免酸涩。
晌午头,大家正在田间劳作,有手持鞭子的管事从旁监督,阮现现远远看了眼,田间正是弯着腰劳作的一群老头老太。
身上穿的衣服看不出原本的样子,脊背佝偻,远远给人一种暮色沉沉了无生气之感。
绕了一圈没看到奶奶,阮现现有点急,按照记忆找到老人居所,一间需要弯腰进入的破木板房。
一张勉强睡下一个人的单人床上叠着破棉絮被子,被子里面的棉花已经成团成团,疙疙瘩瘩。
柜子上搁置着伟人雕像,桌子上破了口的瓷碗还余下一口清汤,阮现现试了试温度,不冰手,证明是早上的。
这个屋子破烂的简直不像人住,却被奶奶打扫的很干净,真不知零下30几度的天气老人如何度过。
她坐在木床上等了会,估计奶奶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,她索性出了小破屋,找到管事住的土坯房,开始一间间寻找。
这么巧,第一批下放人员平反,奶奶就死了?
这么巧,她刚到乡下老人就没了?她不信!
管事住的屋子家具一应俱全,阮现现避着人开始一间屋一间屋查找,钱,票,金银玉器……
好家伙,一个小管事屋里就有这些,最大的负责人囊中富裕可想而知。
亲人寄来的东西农场克扣大半,最后能到本人手里的不足十之一二。
值钱的东西阮现现没有动,她可以装空间带走,可财物一旦被她拿走,农场里面的老人就要代她受过了,犯不着,都先给她存着。
几间屋子搜下来,信找到几封,可没找到她要的东西,来到最大那间红砖盖的房,里面有人,传出断断续续男女交织声。
阮现现面无表情掏出昏睡喷雾朝里面喷了喷,等了五分钟,里面鼾声如雷,
她推开门走进去,两具白花花的身子交叠在一起,她有被辣到的别开眼,开始翻箱倒柜地寻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