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遗憾啊,我等不到看你们慢慢变老了。”
靠在椅背上的少年喘息,垂眸,咧嘴。
病房里。
最初不耐为魏瑕戴上呼吸机的护士震撼看着,手不自觉发抖。
“是因为这样?”
她想到魏瑕难听至极的声音和手指几乎指纹全都被破坏的疤痕。
也想到之前自己对待这个中年人是何等恶劣。
她只有沉默,复杂。
孙海洋彼时也颤巍巍转头,看向魏瑕,回忆到最初。
难怪昔日道上都说疯子长着一副老鸦嗓。
原来从此刻起,他正式开始伪装,全新的刽子手出现。
现在他要对决的,是滇西贩毒集团及下线,乃至之后可能出现的特工影子。
汤汝陇也在看着,神色复杂。
这位满身书卷气的教授,昔日打心底看不起这样的小混混。
但现在,他有些无法想象。
身躯逐渐残破,意志却如同钢铁。
这是一个怎样的少年呢?
“这一年,他还没满十六岁。”
抖音,弹幕开始出现新的。
[我第一次见到有人生命力真正迸发,从体内迸发,浩瀚无垠]
[还记得最初河谷吗,那时候,他的生命力已经旺盛的让人惊叹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