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5年的2月13日,阴雨闷热。
病房上仪器嗡鸣。
脑波专家汇聚魏瑕身边。
病床的中年人依旧闭目,但胸膛他人有了轻微起伏。
“患者情绪波动阈值在提高。”
仪器曲线一路上升。
“或许该记忆让他很兴奋。”
魏俜央本身就是负责脑波科研项目,更明白这些意味着什么。
她睫毛颤动,转头看向画面。
小黑屋,年轻魏瑕还在回应自己,不断做出训练动作。
每一声沙哑却坚定的到,都让魏俜央心中一颤。
魏俜央垂下眼睑,不敢再看。
他因什么而兴奋?
脑波专家在监测脑波频率,护士和医生依旧在观测生理特征。
“血氧饱和度持续下降,已经建立静脉通道......”
“虽然在抢救,但现在患者已经没多少生机了。”
护士有些沉默,语调低落。
“或者说,这个人太累了,很难激发内在潜能和求生欲望。”
“他......的身体在放弃自己。”
汤汝陇,马铁港,孙海洋几人都在看着,苍老面庞神情复杂。
事实上魏瑕前半生的经历,已经足够很多人绝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