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一会儿,电话就被接通,那边很快就传来郝旭阳的声音,“喂,你好。”

    “是我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,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啊?你这小子实在是太没义气,自己出门去玩,竟然也不和我说一声!快说,你去哪里玩了,我现在就去找你。”

    郝旭阳一听到顾遥烨的声音,登时来了精神,叽叽喳喳说个不停。

    “旭阳,我这里遇到了一些事,情况比较特殊,你先帮我在北平调查几个人。”

    “行,你说吧,是什么人。”

    “一个是叫谢春花的,一个是金陵夜总会的老板陈海,还有一个是刚调去北平文工团的周雪妍。我要知道他们这几人的全部信息,包括他们见过什么人,最好也能调查清楚底细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,连一向懒散的郝旭阳也意识到事态严重,顿时端坐起来,沉声问道:“顾遥烨,你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?”

    “说来话长,我的朋友遇到了歹徒入室抢劫,现在夫妻俩都受了重伤,一个还成了植物人。目前的线索直指周雪妍,可我总觉得这事不简单,很可能和谢春花和陈海还有一定的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行,我这几天会派人去调查的。那我要如何联系你?”

    顾遥烨想了想,将招待所这里的电话号告诉给他,“你那边如果有线索了,就打这个电话。”

    “行。对了,顾漫的事,目前有了一些进展,你要听吗?”

    “陈海那边已经交代了?”

    “还没有交代,不过我听说他已经找人向你爸妈那边求和了,估计也就是硬撑着,再给他施加一些压力,很快就能服软了。”

    给陈海的产业施压,这其中郝旭阳家出了不少力,不仅有公安随时去抽查,让夜总会停业整顿,还有生意上的垄断和封杀令。

    现在金陵夜总会的灯牌已经很久都没有亮了,而且就算是可以营业,附近也没有哪家店敢给他们送酒水。

    一个没有酒水的夜总会,谁又会去消费呢?

    光是想想,就能知道陈海现在的处境。

    不过这只是小小的警告,陈海另外的生意,他们还没有施压,所以他依旧还能硬抗一段时间。

    “顾遥烨,你大概多久能回来?上面这几天可能有新任务,你要是不在,咱们团的红旗恐怕是保不住了。”

    顾遥烨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缠着纱布的脑袋,无奈道:“我这边有些小状况,暂时可能回不去了,我等会儿就给领导打电话,向他那边告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