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怕她不答应,他又急忙加了一句,“这鱼我来烧。”

    夭夭不干了,撇嘴,“你烧的没小姐烧的好吃。”

    秦南舟不悦皱眉,“你又没尝过我的手艺,怎知比不上嫂子?”

    夭夭翻白眼,“你十指纤纤,一看便知不沾阳春水,你会做饭就怪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!”秦南舟看了看自己纤细的双手,忙藏到身后,可想想又不服气,“谁说手细不会做饭?大嫂的比我还小。”

    夭夭“切”了声,那小嘴都快撅天上去了,“我只吃小姐做的。”

    “好了。”程曦月打圆场,“天儿还早,我先给北霆擦身上药,再烧鱼也不晚。”

    夭夭不忍心,“小姐,那你太累了呀。”

    “不累。”程曦月抓了把艾叶在手上搓揉,再用热水冲掉。

    她闻了闻,手上没有鱼腥味儿,才去装热水。

    秦大娘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她想说,她也能给儿子擦身,可方才俩儿子用眼神交流时她看到了,俩家伙似乎故意让曦月上手的?

    她就不明白了,为何非得要曦月呢?

    是曦月手上还带香还是怎的?

    但她习惯听儿子的,也不好多说什么,上前帮程曦月装热水。

    程曦月从背篓里拿出一条厚帕子,以及两瓶伤药,转过身却看到秦南舟将秦北霆背走。

    “干什么去呀?”

    “大哥说去那边,得避着点儿人。”

    程曦月一想也是,他身上哪儿都有伤,得给他留些体面,不能当众脱光光。

    她又从背篓里拿出一套男子的衣服,以及簇新的鞋袜。

    默默留意她举动的人:“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