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...我不知道。”
“我没有参与！”
卫思曼呼吸着热气，眼神浮现迷离，有气无力挣扎着，艰难回应道。
“他们，失踪前最后接触的人，是谁？”
李锐逼问道。
“我不知道....”
“不对，他们最后接触的人，好像是宏泰集团何康泰。”
“我记得，那天何康泰邀请你父母去吃晚饭。”
“第二天，他们就出门，说要谈大生意，让我照看着光辉集团，然后，就音讯全无了。”
卫思曼吐气如兰，眼神迷离得几近拉丝，有气无力开口。
宏泰集团。
何康泰？
李锐眉头紧皱不已。
他父亲母亲生前，确实和何康泰一家关系最好。
两家不仅生意上有往来，平日里走动也十分频繁，经常串门作客。
卫思曼的话，倒有几分可信度。
“我暂时相信你。”
“不过，若让我发现你骗我，我绝不轻饶。”
李锐恶狠狠哼道。
“没有骗你！”
卫思曼俏脸此刻涨得通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