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对姐妹亡他之心不死，若非对他有着极大的用处，李锐早一巴掌打死她们了，岂容她们上跳下窜。
“你想怎么样？”
卫思曼咬牙切齿问道。
“你说呢？”
李锐戏谑一笑。
卫思曼心头巨震，目光不断闪烁起来。
内心既害怕又羞愤，可又有点莫名其妙的期待。
“先救人！”
咬了咬牙，她沉声道。
“可以，不过，换一套衣服下来。”
“最好是，肉色的吊带袜。”
李锐毋庸置疑开口。
这卫思曼，被他教训过这么多次了，竟然还一心想弄死自己，姿态还敢摆得这么高。
四年的折磨，若不把她的傲骨尊严一点点碾碎，李锐都觉得对不起自己。
“我....”
卫思曼张了张嘴，一时间如鲠在喉。
此时此刻，她突然感到深深的无力。
她总觉得，自己哪怕成为入品级的高手了，好像都无法摆脱李锐的掌控。
这一瞬间，甚至觉得，自己有可能这辈子都摆脱不了这家伙。
“好，你救人。”
咬了咬银牙，卫思曼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