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个小时后,飞机落地。
车子贺忱已经安排好了,直奔医院而去,一路上的车子也已经被清理过了,一路绿灯,直达医院。
急匆匆跑到抢救室门口,见贺忱站在门口,姜糖快步上前问道:“怎么样了?”
“还在抢救。”贺忱神色疲惫,下巴上都冒着青茶,一看就是一直没睡觉的样子,姜糖不由得有些心疼,但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,握着他的手说:“没事,有我。”
说着,她快步走进手术室。
也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人。
说实话,长得跟贺忱和贺恪都不太像,他的五官更加柔和,有股书卷气。
“小友你来了。”看到她,胡明煊总算是松了口气,赶忙把贺怀的情况说了一遍。
说起来也很简单,贺怀是实验室发生爆炸,被炸伤了,身上有75%的皮肤都烧伤了,内脏也受损,再加上他长期遭受放射性元素,器官本身就有些衰竭,这一次炸伤无疑是雪上加霜。
不用他多说,姜糖都能感觉到他的情况有多严重。
她就连想给他把脉,都无从下手。
好在胡明煊拿来了检查报告,姜糖看了眼,心里大概有了数,“借用一下你的金针。”
她的还是银针,没来得及换。
相比之下,自然是金针的效果更好。
胡明煊没有犹豫,立刻把他的金针拿了出来递给她,“已经消好毒了。”
“嗯。”姜糖点了下头,没有再多说话,手上捏着金针,稳稳扎了进去。
他身上几乎已经没有能看的地方了,要不是心电图还没变成一条直线,都让人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已经不在了。
器官衰竭,重度烧伤,一个比一个严重。
姜糖手上的针飞速落下,她捻着针尾,灵气顺着金针缓缓渡入体内。
他此时状态太差,承受不了太多的灵力,但太少了的话,又对他于事无补。
无法把脉,姜糖只能指尖渡入一点灵力过去,顺着脉象游走,借此看清他的脉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