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他说的是什么,贺忱也没装傻,颔首,“知道。”
“今天差点儿被糖糖给忽悠了,只顾着问她,还没来得及问你,你自己是个什么想法。”
“在二十六岁之前,我不会对她做什么。”贺忱也回得直白。
听到这话,宁文海冷笑一声,“你的意思是,过了二十六岁,你就打算对她做点什么了?”
贺忱也不否认,反道:“除了这一点,您还有什么对我不满的地方吗?”
还真没有。
论相貌,论气度,论能力,他都是万里挑一,没人能比得上的。
但这么说的话,总觉得气势有点弱,宁文海只能鸡蛋里头挑骨头,还真让他给挑着了一个,他说:“你比糖糖大太多了。”
糖糖今年才刚十八,他都快二十六了,差七岁多呢。
“你们年轻人现在不都说什么代沟吗?三岁一代沟,你和糖糖差了七岁,那就是两个水渠子,这不合适吧?”
闻言,贺忱却是轻笑了一声,“您觉得,糖糖和普通的十八岁学生一样吗?”
哪个十八岁能像她一样医术高超,还精通玄门。
宁文海一噎,唯一找出来的一点也被他给驳了回去,心下不爽,“你脾气不好,我都查过了,大家都叫你贺阎王,你和糖糖在一起,我不放心。”
贺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却说:“您可以问问姜姜,我的脾气怎么样。”
他脾气好不好,那也是对人的。
那还用问?宁文海要并不是瞎子,当然看得出来,他就是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对姜糖说,还无微不至,每顿饭都会送来,还都是她喜欢吃的。
说到底,他就是怕他真过不了二十六岁那个死劫,到时候连累了姜糖,让她跟着一块儿难过,所以才找的这些借口而已。
不曾想,一个个被他给否了,除了命不好,还真挑不出什么来。
见状,宁文海索性直说道:“那先等你过了二十六岁吧,不然其他的说再多,也都是白说。”
所有的一切,都要在他能过了死劫的基础上才能做打算。
不然其他的说再多,都没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