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西服男过来递了根烟。

    “我不抽烟。”路被拦住了,你只好站住脚步。

    “通融一下,我们想住这个病房。我们有个伤患。”西服男指了指后面坐着的兽人。

    这话说的,住在医院里的,哪个不是伤患?

    西服男见你没立刻拒绝,立刻从怀里掏出两卷钞票递到你的手里,钞票用橡皮筋捆着,一卷估计有小一万。

    一小卷够单人间病房一周的住院费了。

    这是遇上大款了?秉着这样的狐疑,你又看了一眼眼前的西服男。全套黑西装,穿得很正式,看起来……有点像是司机。

    目前的你还是挺需要这笔现金的。

    可是,你要是收了这笔钱,难道要熊搬离你们好不容易收拾好的房间,去楼下挤合住病房吗?哪里可吵闹了,熊的睡眠不太好。

    西服男见你没反应,又往你手里递第三个钱卷卷,而就在这时,你看见了西服男手里的车钥匙——他是刚才那辆歪车的司机!

    呵!原来是你!

    他递到你手里的钱卷卷一下子变得烫手起来。

    有钱了不起吗?有钱就可以乱停车挤别人的车位吗?就可以抢别人的病房吗?

    “不太方便呢。”你把钱推回去,“我的兽人需要很好的休息。”

    你侧身让过堵在路中间的西装男,径直朝病房门口走去。

    “没关系,达里安,我坐走廊里就可以。”一直坐在后面的那只兽人说。

    它来医院之前已经粗糙地处理过伤势,吊着一只胳膊,估计是骨折。

    兽人比人类懂礼貌多了。

    走廊里是前两天你让瓦西里医生从房间里搬出去的输液椅,它现在就坐在椅子上,另一个羊毛卷男一直坐在它旁边,按着它的一侧肩膀。

    “达里安,”兽人旁边的羊毛卷男说,“麻烦去车里拿条毯子过来,夜里会降温。”

    听声音是个小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