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建军瞪了她一眼,嘚瑟吧,就看你能再蹦跶几天。她这样的迟早被收拾。

    汪建军小跑几步,给领导开了锁,然后自动自觉地去别的办公室夹来一块燃烧的木头点炉子。

    云渺渺坐下,那几个人跟进了办公室。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?就算来解决纠纷的非要闹到大打出手吗?就不能用嘴说?那你们长嘴是干啥的?就用来吃啊!”

    几个人。

    一个短发三十多岁的女同志先站出来,“云主任,自我介绍一下,我是咱县四中的妇联主任。

    这位是我们学校的孔老师。”

    她指着一个头发已经被抓得散乱的女同志说,那女同志麻木地低着头,散乱下来的头发遮住了脸。

    云渺渺,“详细说说。”

    四中妇联的主任,“事情是这样的。

    我们学校的孔老师要离婚,她婆家不肯离,就是,就是不愿意把孩子给孔老师。”

    云渺渺,“为什么离婚?原因?”

    妇联主任,“谁家舌头不碰到牙,勺子不碰锅沿儿,两口子有几个不吵架的?

    要是都是这样,一吵架就离婚,那天下就没几对夫妻了。”

    云渺渺,“这话我没问你,我在问当事人。

    这位老师,你坐下说。”

    那女老师被妇联主任推了一把,她像才醒过来似的在云渺渺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。

    云渺渺,“孔老师,你这样的状态让我想起一个词儿,哀莫大于心死。

    是不是求告无门?是不是告了也没人给你解决,反而还劝你这样劝你那样?让你忍让、让你懂事?

    所以你觉得特别憋屈,觉得没有希望?

    没关系,你的希望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