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同志三十多岁,也是留着短发,她站了起来,“云同志,我想问一下,如果这个项目上马,岂不是要建立一个新的车间。

    那纺织车间的纺织工是不是要拨出去做饰品?”

    云渺渺看出来女同志是真心的问,而不是像王主任那样纯属捣乱找茬的,对于这样的人她很尊重。

    “同志,你这个问题等我把手上这个事说完了再解决。”

    女同志笑笑坐下了。

    胡书记蹙眉,“小云同志,这瑕疵布本来就是个便宜的东西,如果给它绣上花成本就高了。

    别的不说,都是手工绣的,那成本这么高能卖出去吗?”

    云渺渺接着说,“唉!领导,你千万不要低估了资本主义国家的腐朽生活。

    刚才王主任说了,这些花花绿绿的东西不适合国内。确实,咱们国家讲究的是艰苦朴素。

    但资本主义国家不一样,他们都是享乐主义,奢侈腐化。

    胡书记,你觉得这样的纸老虎他在乎这点钱吗?不能拿咱国家的经济标准去衡量敌人。

    说不定咱们卖的越贵,人家越高兴呢?

    我想说的是,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反动派,他们腐朽还贼坏。咱们就用糖衣炮弹去腐蚀他们,赚他们的钱再打击他们。

    只要咱们的产品做出新,奇,特,质量也过关,没道理卖不上价格。

    换句话说,不能用穷人思维去看资本主义国家。”

    胡书记眉心舒展,“那刚才卫同志提的那个问题怎么解决呢?

    重新再建立一个车间就要从车间里拨人手,咱们现在生产任务也不轻。”

    云渺渺,“这个压根就不能用咱们厂的职工干。”

    众人哗然,不用本厂的职工,这怎么行?

    上这个项目就是为职工谋福利为厂里谋福利的。自己厂里的职工待遇没提高,那做他干啥呢?

    云渺渺把手往下压一压,“同志们,稍安勿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