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澈面对马皇后的大礼,大方得体的双手虚抬,示意对方不必多礼。
对于马皇后,他总有一种无形的崇敬。
本来,他是想见见朱樉的父亲,那位皇帝很熟的勋贵。
希望这位勋贵,能帮自己早一点查出刺杀自己的真凶。
只是那位勋贵没来,倒是来了他的夫人。
这也差不多吧,或许见女主人,效果会更好。
毕竟枕边风这个东西,还是挺起作用的。
不一定非得结交勋贵,只要能帮忙查下案子,指望衙门那帮人,还不知道猴年马月呢!
现在。
林澈没有死成,他就想着到底是谁要杀自己。
“娘,咱没有骗您吧?”
朱樉看着母亲脸上带着得意洋洋,炫耀道:
“我之前跟您说过了,林先生就是那种百年未遇的绝世之才,跟大学堂里的那些先生们,有着本质的区别。”
“咱爹请回家,教咱们的那些大儒,知识水平跟先生简直差距太大,而且林先生的教育方式也是通俗易懂。”
“不像家里的那些大儒,就会摇头晃脑的咬文嚼字。”
“娘,要我说回去跟爹说,将那些大儒们遣送回家得了,养着这些闲人简直是浪费粮食!”
见朱樉越说越起劲,马皇后微微摇头,却是拿这个孩子没辙。
现在有林先生在当场,她也不好说什么。
只是,朱樉从诏狱回来后,大学堂也不去上了,对大学堂里的大儒们整天挑三拣四的挑毛病,总之一句话:
这些大儒讲课不行,林先生才是真有本事!
“差不多行了!这事由不得你做主,该上的课还是要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