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浅打从心底惶恐不安起来。
可她还是抱有一丝幻想和侥幸,觉得这是宫远徵在吓唬人。
要知道,就是无锋最变态的刺客,都没有宫远徵说的这么变态!
宫远徵一个未及冠,从未出过宫门,涉世未深的少年,怎么可能这么变态……
“我、我说的都是真的……”
“喔?”宫远徵轻轻一笑,有股邪魅的蛊惑,温柔的语调却沾染着让人遍体生寒的阴森感:“巧了,我说的也是真的。”
话音刚落,宫远徵就抬起刀砍了下去。
上官浅见宫远徵真砍,顿时吓得花容失色的大叫起来。
“啊!我说!我说!”
宫远徵这次可不是吓唬人的,而是真的想完成这个新奇的刑罚。
所以上官浅开口后,宫远徵并没有立即收回刀,而是惩罚似的,继续砍了下去。
在上官浅的臂膀上,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。
“嗯……”
上官浅疼的冷汗直冒,浑身打抖,愣是盯着自己的手臂看了又看。
确定没有被砍掉,才松了口气,稀里哗啦的流淌出后怕和庆幸的泪水。
宫远徵将滴血的刀在上官浅手臂蹭了蹭,漫不经心的说。
“说吧,不要给我机会,否则下一刀,你这条胳膊,一定会掉下来。”
上官浅满目惊悚的看着宫远徵。
此时她脸上只有恐惧。
对宫远徵的恐惧和害怕。
再也没有一丝假面的伪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