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,这些人真的是宣平侯养的死士吗?
宣平侯想干什么?
他们连夜打捞,城中,圣上派了汪公公来查看,临江王和会宁侯也赶到了,大家站在河岸上,每个人的表情都是晦暗的。
这个情况,太让人难以理解了。
“季彪养死士?!”会宁侯喃喃自语,始终不能相信,“难道他一直穷困,就是因为这些吗?”
他问临江王:“王爷你可知道?”
临江王低头读信,信中的笔迹确确实实是宣平侯的。
“他去治水的时候,给你我写信了吗?”临江王问会宁侯,会宁侯凝眉道,“我不记得了,我的信不像你都存着的。”
临江王道:“我依稀记得是写过的,但内容不大记得。”
时间太久了。
“王康当年羞辱过他吗?”临江王问会宁侯,“你和季彪在太医院,被羞辱过吗?”
会宁侯目光闪了一下,点了点头:“嗯,是有过这事。我们都不是世袭罔替的爵位,又没领到好的差事,自己又没本事,被人看不起也正常。”
会宁侯顿了顿:“但我没放在心上,他也没有放在心上啊,我、我想不通他怎么就上心了呢?”
“人心隔肚皮,几十年的朋友我都没看透,我这一生也是白活了。”临江王苦笑道。
会宁侯安慰他。
天快亮的时候,终于找到了一具尸体。
但因为泼油烧的,烧成了黑炭,在烂泥水里泡了一夜,捞上来后几乎无法辨认。
但依稀能从骨头上摸得出,宣平侯骨头上的旧伤。
“爹!”
季颖之和叶月画哭着。
叶文初在船上搜查了一圈,听到捞着人就出来查验,她道:“胯骨是受过伤,外突的节点和侯爷相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