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子站在门边,叶文初问他:“平时都锁着的吗?”
“对!”冬子道,“就和现在一样,钥匙在我们东家房里,连我都没有。”
东家站在边上应了这话:“钥匙确实在我房里。”
“王爷,您爬围墙试试?”叶文初给沈翼投去一个鼓励的眼神,沈翼道,“这个墙我爬当然轻松,别人就不一定。”
他话落,人已经上了围墙了。
叶文初就请冬子爬,冬子试了几次,然后踩着破缸才上围墙,叶文初指着墙边的梯子:“梯子能用吗?”
“能!”冬子道,“您试试。”
叶文初爬梯子上了围墙。
“但这个梯子一直这么放着的。”冬子说完,东家也跟着点头,“确实是。”
“多谢了。”叶文初和沈翼以及马玲从围墙下去,沿着巷子往安庆侯府走,不近,不但要往北穿巷子,还要过主道。
如果查行踪,那个时间段,一定有人见过他。
但话转回来,出了铺子,史承仕都可以否认他是从这里离开的。
三个人重新回到衙门,因为沈翼在,没有人敢拦着,沈翼问守门的差役:“汤庆玉走了?”
“是,刚走!”差役道,叶文初凝眉道,“他莫不是将汤凯的尸体带走了吧?”
差役面色很古怪,低声道:“是的。说不许、不许外人碰汤公子,但、但余三验过尸了。”
居然将尸体带走了,不让她验尸,那她就要好好掰扯掰扯!
叶文初再一次去见叶月棋,叶月棋换去了牢房,正蜷缩着在睡觉,听到脚步声她很警醒地醒了,看见叶文初很激动:“你查明白了?”
“没有,”叶文初道,“我有事和你确认。”
叶月棋很配合等她问。
“冬子说,你拿了柜台的银子,是不是真的?”叶文初问她。
“嗯。”叶月棋低声道,“但银子不是在案发后拿的,而是在案发前,我就拿走了。我预备今天离开京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