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俊一连三问,他从公孙瓒语气中听出了对他被封冠军侯,镇北将军高位心有不甘。

      说直白点,就是眼红了,嫉妒了。

      同在幽州,同是与草原胡人作战,他多年征战才得了个辽西郡骑都尉。

      刘俊一战成名天下知,封冠军侯,镇北将军,还开府建衙?

      这就是不公平!

      在他看来,这就是因为刘俊是汉室宗亲,有刘虞相助,又不断给天子刘宏送钱,这才有如此高位。

      可是,刘俊这一连三问,他都无力反驳,也不敢反驳。

      造反的帽子要是扣下,他也就离死不远了!

      没想到刘俊小小年纪如此难缠,态度如此强硬,于是只能认怂。

      “下官不敢!方才一时糊涂,请冠军侯恕罪!”

      公孙瓒还要再说,可刘俊已经没有了耐心继续跟他扯皮。

      摆摆手道:“好了,今日之事本侯暂不与你计较,你且回去吧。

      军饷之事,我会责令辽东太守给你准备好,但到战时,你若敢不听号令贻误军机,军法处置!”

      “诺!”

      公孙瓒闻言大喜,没想到刘俊竟然如此轻易就放他一马。

      果然是刘虞老儿教导出来的,一样的软弱,假仁假义!

      明明内心恨得要死,可依旧出于仁义之名,假装大度。

      哼!今日之辱,我且记下,将来总有报仇之期!

      公孙瓒连忙转身就走,丝毫不敢停留。

      “主公!这厮如此无礼,以下犯上,为何放他离去?”

      典韦满脸不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