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低的都恨不得埋进桌子底下，就像埋头鸵鸟。
“不会是吗？”陆羽追问。
孙琦脸色苍白，摇摇头，表示不会。
陆羽脸色更加难看，扫了一眼石学毅，石学毅吓得后背都冒凉气，现在心中恨死陆羽，但无可奈何。
孔林看不惯，开口说道：“陆局长，你这种考核，我相信整个公安局都没人会，完全就是不科学。”
陆羽没理会，而是看向冯会中，故意表现的很生气，冷声问道：“你会吗？”
冯会中已经通过刘鹏，知道陆羽会重用他，啪的一声站直身体，“公安法的第一条是……”
咔咔咔！
冯会中开始流利背起来。
作为华国公安大学毕业的高材生，他可不是混出来。
而在干部科，他是干实事的人。
这也是石学毅等人聪明的地方，让他们嫡系当领导，混政绩，但也要保证工作运作，于是就安排像冯会中这种人担任副职，保证工作不出差错。
否则冯会中不能有担任副科长的机会。
陆羽对冯会中表现非常满意，没打断，而希望他给所有人做个样。
冯会中也没让陆羽失望，一口气真的都背下来。
现场彻底安静！
死一般的安静！
孔林感觉自己脸火辣辣热！
刚刚他说除了陆羽，没人能背下来，现在冯会中就站出来打他脸。
陆羽自然不会放过孔林，“孔局长，冯会中背下来了！”
“他……这……”孔林吭吭哧哧，不知说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