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以为这些向日葵,今日就能种植在院子里。
可是还是失败了。
战爵终究还是没法看到向日葵。
苏俏抬眸看向老夫人问:
“战老夫人,您觉得您这么做是正确的吗?
他的父母有罪,可他有罪吗?
为什么要对一个小孩子如何恶毒?”
“我对他恶毒?”
战老夫人瞬间气笑了。
“你也看见了,战爵他的坏脾气,完全就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。
他父母出事时,我们允许战深找了他多少次,哪一次不是给他送好吃的、好喝的。
可哪一次,他不是把战深推出来?严重的情况还伤了战深!
他的心思就和他那被枪毙的父母一样恶毒!和他那红灯区的奶奶一样卑劣!”
小屋子里,战爵背靠着门,手心紧紧握成了拳头。
白眼狼……
被枪毙的父母……
红灯区的奶奶……
一字一句,如同刀子一般,一下接着一下扎在他的心脏。
这些字,就注定跟随他一辈子,注定一直围绕着他!
院外……
苏俏直视战老夫人的眼睛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