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鹤白伸出右手,张开五指。

    “五千两?”

    宗鹤白摇头。

    “五万两?”

    宗鹤白还是摇头。

    他惊愕不已:“五十万两?!”

    宗鹤白点头:“若是几千几万两,也用不着找姐夫借了。”

    他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就是把国公府卖了,也凑不出十万两,你怎么会缺这么多钱?”

    宗鹤白说是被人坑了,不赔钱就要坐大牢。

    他一听,更不敢借钱给他,东拉西扯,把话题扯了开去,又猛陪他喝酒,好把他灌醉过去,躲过这一劫。

    眼见宗鹤白醉得趴在桌上,他笑了笑,欲叫人进来扶他们出去,脑子像是塞了浆糊似的,一片混沌,也趴了下去。

    耳边突然有人打了个响指,他猛然惊醒。

    睁眼一看,还在雅间里。

    窗户不知何时全部打开,寒风呼啸而入,灭了好几盏烛火,森寒之气陡生。

    “啪”一声,身侧传来脆响。

    他吓了一跳,惊恐看去,只见地上躺了一根筷子。

    “差点吓死。”

    他自言自语。

    回过头来,猝然对上一张似曾相识的女子面孔。

    “啊!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