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要是做不到,那便算了。”乔真真板着脸道。

    韩瑞轩心想就算不带人,也有暗卫跟着,不怕出意外,偷偷摸摸还别有一番滋味,像是偷别人的新娘似的。

    便应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行,我保证守口如瓶!”

    乔真真这才笑着将自己那院子的位置告诉他。

    “奴家自会将一切准备妥当,吉时是戌时一刻,爷记得在那之前过来,晚了可就人去院空了。”

    这声“爷”喊得韩瑞轩浑身舒坦。

    走出樊楼时脚都是软的。

    到了二十六日,二弟迎完亲,拜完堂后,他和众宾客喝了几轮酒,眼看戌时将至,他赶紧装醉,让下人将自己扶出宴会堂。

    出了宴会堂,快步赶去马厩,选了一匹好马,翻身上马,扬鞭疾驰,赶去乔真真说的院落。

    到了一看,院子门口挂着两盏红灯笼,笼上贴了红双喜,装饰得像模像样的。

    他今晚也穿了一身红衣,虽然不是新郎装,但也差不了多少。

    将马拴在门口后,他站到门前,理了理凌乱的衣衫,方抬手敲门。

    一个身形微胖的丫鬟给他开了门。

    “世子可算来了,我们姑娘等您拜堂等了好一会也不见人,刚刚把司仪和乐师赶走,赌气回房了。”

    韩瑞轩“啧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气性真大。

    他也就晚到半刻钟而已,这就等不及了?

    看来得好好哄一哄才行。

    他随丫鬟走到新房门前,推门便见一道身穿素衣的身影侧对着他坐在架子床上,左手拿嫁衣,右手拿剪,把好好一件嫁衣剪得支离破碎。

    居然气得连嫁衣都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