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是练出了几分鉴赏力的。
纪长卿做的几道菜,味道相当好,去名酒楼当个大厨绰绰有余。
她平时最多吃一碗饭,这顿饭愣是多添了一碗。
饭后她好奇道:“二爷怎么想做菜的?”
难道是在江州老家时,家境贫寒,请不起厨子?
戚氏在一旁笑出声来:“还不是他嘴刁,厨子做菜他总挑毛病,气走好几个厨子,我就让他自己下厨得了。”
冯清岁:“……”
师父的嘴也刁得很,要是在京城,没准能和纪长卿当个饭搭子。
“二爷真厉害,”她恭维道,“说下厨就真下成了,咱们熙国的状元,估计只有二爷是上得朝堂,下得厨房的。”
纪长卿斜睨了她一眼。
冯清岁接着道:“听说二爷的词写得也极好,不知最近做了哪些新词,妾身能否拜读一二?”
纪长卿不动声色道:“朝事繁忙,无暇写词。”
“这样,”冯清岁一脸失落,很快又提起精神,“那之前写的呢?”
只要不曾传开,应该都算新词。
纪长卿:“都烧给长兄了。”
冯清岁:“……”
“难怪如今满大街唱的都是别人的词,完全听不到二爷的词。”
纪长卿自然不吃她的激将法,轻笑道:“嫂子还是少听点浮词浪曲为好。”
冯清岁:“……”
她震惊地看了他一眼,又迅速低下头去。
“没想到二爷写的是那种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