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嬷嬷道：“还不是夫人好。这些年待我们，比亲姊妹也也不差什么了。”
佟氏忽地想到了什么，“春桃哪里……”
竹嬷嬷笑意收拢，面色一沉，凑过来低声道：“要灭口么？”
佟氏摇头：“这丫鬟原本以为是步废棋，谁曾想阴差阳错被她走成柳暗花明了。”
“她活着，比死了对我有用，你亲自去探望她，与她聊聊……”
“夫人，疏不间亲呐。”
佟氏嘲讽一笑，“曾经的东宫太子妃与良娣还是亲姊妹呢，可后来还不是反目成仇。更何况……今日这毒，是那边亲自送来的，若是换成你，心里会怎么想？”
“女人啊，心宽又小气，我就不信，她真能做到不嫉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