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恢复成了平日端坐云端,不近女色的模样。
要不是身上光的一丝不挂,还真有些衙门升堂的威严。
他不顾梅久搂着他脖颈,几乎是手脚并用扒在他身上。
倒是也没抬手推开她,反而气定神闲往前走了两步,作势要拿衣服……
梅久心中这个恨啊。
抬手捏住了他的手,顺势放在了胸口,“公子,求求了……”
傅砚辞笑了。
烛灯缭绕,光影朦胧,他的笑却分外动人,一室旖旎。
梅久被他晃了神,在发愣的档口,就觉得腰间一双大手桎梏下来,继而一沉。
她惊呼一声,却被他反手捂住了嘴,整个人如同秋日树上飘落的梧桐,打着旋儿落地。
被他死死摁在了桌沿,抵在了身下。
方才还如神明般波澜不兴的脸,此时方才变了模样。
如虎兕出于柙,挣脱束缚的猛禽,不,是猛虎。
屏风上重叠的身影交错,桌椅咿咿呀呀地摇晃生歌。
梅久双手被他单手负于身后,正面应敌,嘴又被他另外一只手反手捂住。
真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
许是刚才撩吧得时间太久,过了头。
又道是忍字头上一把刀,他忍了许久,终归忍无可忍,此时便是出鞘的匕首,她为鱼肉,他为刀俎,生吞活剥,活色生香,没有丝毫余地。
梅久这个后悔啊,脑海里反反复复只有一句话:她一定是脑子进了水,想什么不好,偏偏要招惹他。
求就求呗,实力不济,又没丧权辱国,她该低头就低头,讲什么骨气啊。
没看谁家一男一女光着屁股床上打架非要争个高低,问上那么一句,喂,你错了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