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得了帕金森似得。

    她有些挫败,悻然得放下了筷子。

    这头罗桑轻拍了脑门,“都是我不好,我来——”

    说着,拿起勺子舀了粥,轻轻地吹了吹,递到了梅久嘴边。

    梅久硬着头皮吃了,她随即拿着筷子夹了腌黄瓜递过来。

    “主子病才好,应该吃点清淡的……这黄瓜只能少吃几口。”

    梅久这几日嘴里发苦,这黄瓜翠绿翠绿的,不知厨房如何腌制的,入口清脆,十分爽口。

    她吃得津津有味,就着黄瓜吃了几口粥,还想吃,罗桑却不给她夹了。

    反而夹给她旁的菜,梅久摆摆头,吃不下了。

    罗桑只得又夹给她几块黄瓜。

    梅久嘴角微微翘起,多喝了两碗粥。

    热乎粥下去,人又出了汗,梅久缓缓躺下,不过才是早上,阳光刺目,可她又开始困倦起来。

    罗桑利落地收拾好桌子,回头一看,她又睡着了。

    梅久刚迷迷糊糊睡着,胳膊被人轻轻推了推。

    鼻尖又闻到了苦味儿。

    又是药!

    她故意闭着眼睛,装醒不来。

    “主子——”罗桑小声地叫她,十分又耐心,一下又一下地叫着。

    坚持又执拗的样子,反而让梅久不好意思起来。

    当过下人,总是能体会到下人的不易。

    这便大概是自己淋过雨,也不想撕碎旁人的伞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