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摇头拍了拍轮椅,缓缓站起,“去,查查出了何事。”
身后的红袖忍不住想要翻白眼:不是说不多事么?
似知道她心中所想,傅伯明抬手折了一根树上的柳条,一根又一根地撕扯着上面的叶子。
脚下很快都是落叶以及枯枝。
他拍了拍手,接过帕子擦着手,感慨道:“本是没兴趣,这不是本公子闲么?咳咳——”
他说完,接连咳嗽了数声。
红袖叹了口气,转身跑开了。
这头梅久一直坚持着,装醒不容易,这醒了装昏,委实也挺难。
主要是维持一动不动这个姿势,胳膊腿儿也很酸。
她若是清醒着,被人打横抱在怀里,
她还能搂个脖子,调整下姿势。
可如今她“挺尸”,眼睛不能睁开不说,四肢也不能动。
他大汗如珍珠大珠小珠落玉盘,玉盘却是她的脸。
脸变成容器接汗也就罢了,眼下却更要命。
傅砚辞身上的衣服质感都好,不是绸就是缎。
这些布料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:滑。
所以梅久很明显的感觉,自己身子一直在往下滑,还好裹着披风。
她本想往上挪一挪——
可她装晕呢!
偏偏傅砚辞也不主动往上擎一擎。
梅久心里呕得要吐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