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砚辞不熏香,身上顶多是有皂角的还有薄荷淡淡的味道。

    有些好闻。

    她是一路走过来的,知道这路得走多久。

    她罚跪不也是因为他么?

    女人可怜男人,下场都不会好。

    她偷偷睁开一条缝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,

    随即闭上眼睛,熟练地装晕。

    傅砚辞行走的步伐忽然停顿了一下,低头看了她一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