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之下的傅砚辞,一袭白衣盛雪,坐在马上踢踏而来,简直如天神下凡。

    淡淡瞥了她一眼——

    “倒是个忠仆。”

    “哦,想起来了,大公子与我说了五个字——”

    梅久握拳依次放五指,“倒、是、个、忠、仆。”

    春桃一把捏住她手,噗嗤笑了出来。

    刚想说什么,外面的戏台上锣声鼓点一阵比一阵密。

    显然,戏要散场了。

    春桃敛了笑,“来不及了,走。”

    两人一前一后出门,鬼鬼祟祟往东院去。

    “怎么锁上了?”

    走到两院交界处,春桃停下来,带了哭音。

    “不是说好了从后巷放咱们进去么……这帮拿了钱不干事的老货!”

    春桃眼眶里蓄了泪,急得哭了出来,手一直在抖。

    梅久用力握住她手,“春桃姐,别慌。”

    说着,她抬手看了看锁,果然是锁着的。

    好在栅栏是铁栏杆,上面有横栏,不过她们爬过去,却有些难。

    春桃咬牙道:“爬!”

    “梅久,若是咱们万一有人活不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哥的赌债包在我身上!”

    她说着,奋力往上爬,好不容易上去,伸手示意她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