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侯府二小姐傅明珊看不开事。

    别说赏银了,这么重的恩情,换个轻快点的活计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。

    偏偏连提拔都没提拔。

    事隔这么久,梅久仍旧还是个洒扫丫鬟。

    这样的主子,怎么可能让人死心塌地去追随。

    下人们家里遇到难事,自然也指望不上了。

    所以也只能改换香炉,另攀高枝了。

    墨风能想到的事情,傅砚辞自然也能想到。

    见自家主子神色不愉。

    一旁的墨雨嘿嘿笑了,解围道:"那二小姐的性子……哪里比得上主子,赏罚分明。"

    傅砚辞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墨雨。

    手指在桌子上点了点,叹息道:“二百两。”

    二百两能买一炷香,也能买一条命。

    墨风听到二百两,面色有些古怪,嘴巴动了动,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傅砚辞自然将他的表情悉数收入眼底,“说。”

    墨风忽然朝右偏了偏头,“属下只是觉得奇了怪了,怎么这么巧都是二百两。

    听闻春桃娘得了痨病,前前后后欠了不少钱。

    说京郊回春堂有妙方,二百两包治好……”

    傅砚辞眉头几不可闻地蹙起。

    墨风性子沉稳,话少。不是什么鸡零狗碎之事都要摆上来说一番的。

    说这些肯定有缘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