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墨雨什么地方得罪了你?”傅砚辞问了句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公子的人自都是妥帖的。”

    她才来几日,墨雨自是她不能得罪的,只是墨雨那个日天日地的性子,那张嘴,自己倒是能忍,怕他说话令春桃难受。

    傅砚辞看了她一眼,没说什么就走了。

    梅久又睡了一会儿,心里有事等天大亮就起来了。

    梅瑾带来了大夫给她切脉,人一进来,梅久眼睛一亮:“是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