蹇适有些发懵,气急道:“好啊,萧大郎!别人想留在洛北,那都要看咱家脸色!咱家为你说好话,倒是成了咱家的不是!”
萧遥摆了摆手,嫌弃道:“你懂个屁!我留在洛北,才会让公孙家记恨陛下!咱们做臣子的,不为陛下着想,你脑子进米田共了不成?”
霍温和王卓二人,走在萧遥和蹇适身后,亲自看到年轻的萧遥,将年近五旬的蹇适,训得跟孙子一样。
“你的意思是?咱家再去跟陛下说你的不是?”
“那之前你所说的话,岂不是自相矛盾?以后陛下还能信任你么?”
听闻此言,蹇大宦慌了,他能够作威作福,不就是得到天子信任?
“萧大郎,此事如何是好!”
“放心,待到庆功宴结束,你我单独面见陛下!”
萧遥还不忘拍了拍蹇适的肩膀,安慰道:“老蹇啊,你这都把年纪了!以后啊,别让我给你擦屁股了!”
蹇适一脸谄笑:“多谢冠军侯!还有什么咱家能帮忙的,尽管说别客气!”
奉天宫。
周天子龙颜大悦,令他苦恼许久的云州叛乱,终于被平定。
这才过去了半年时间,大周官军可谓是风卷残云。
对于萧遥的功绩,甚至无须恩师钟泽大书特书,周天子便已经做好了打算。
到时候让萧遥前往尚书台历练,掌握了一些从政经验,以后待在他身边好生侍奉便是。
至于打仗的事情,还是交给舞阳侯这类丘八去做。
“大郎,此番前往云州,辛苦你了。”
钟泽低声道:“每次你捷报频传,都让新党人心振奋!”
“反观吕韦匹夫,则只有羡慕老夫的份了!”
钟泽此时抚须轻笑,得意洋洋地看向吕韦。
后者身为大周丞相,只能忍气吞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