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阳侯嘴角抽搐,感觉被冒犯到。
合着你萧遥收买人心,还要踩我一脚是吧?
“樊琦,你在门外守候。”
“爹!”
“守着。”
看到父亲单独与萧遥交谈,樊琦心中很不是滋味。
那小子如今不过是个百人将,有什么资格跟父亲谈论事情!
“坐!”
舞阳侯言简意赅,直接说道:“功劳,你最大!也要分给我的手下一些。”
萧遥坐没坐相,直接翘起了二郎腿。
“侯爷,您已经欠我一个人情了,现在是两个!”
舞阳侯老脸一红,正如萧遥所言,消灭白莲教的功劳,萧遥分明可以一个人自居。
“那就两个!”
“侯爷,幸苦我大方!要是换了你儿子樊琦,早就踩在你头上拉屎了!”
萧遥教训道:“养不教父之过,侯爷别光顾着打仗,没事教训教训你那犬子!”
舞阳侯青筋暴起,萧遥明着说他儿子,何尝不是在嘲讽与他?
可惜现在有求于人,舞阳侯只得忍耐。
“功劳大头,属于我跟我的弟兄。”
萧遥毫不客气道:“剩下的军功,侯爷尽管拿去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