芽子稍微俯身,胸前的春光若隐若现,令宇文庸垂涎欲滴。
“太后来南苑,所为何事?”
“哀家整日待在冷宫之中,心冷人更冷。”
芽子满面愁容,令宇文庸我见犹怜。
女人,都是天生的演员。
眼看芽子这般楚楚动人,若非身旁还有几个侍卫,宇文庸恨不得狼性大发。
“太后若是觉得冷,本太子让人送去些被褥……”
“并非人冷,这心冷,又有谁人来暖?”
芽子见好就收,笑道:“若是太子殿下不嫌弃,偶尔来冷宫,与我多谈心便是。”
宇文庸一口答应,芽子却已经走远。
“殿下,这女人来自倭国,还是先帝的人,您可千万……”
“聒噪!祖孙二人谈心,在你眼中竟变得如此龌龊!”
太子身边的幕僚苏辄很是无语,他分明看到太子殿下的口水,都要留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