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子后勤调度,确保军饷;舅父浴血奋战,表哥曾浴血奋战,就连舞阳侯也曾浴血奋战!”

    “可惜吕韦这等小人,却只捧杀夸赞恩师一人,忽视其他功臣,分明就是把恩师和我架在火上烤,用心险恶路人皆知!”

    萧遥将话说的很是直白,坐在一旁的白战深表同意。

    “爹!吕韦和士族,将咱们白家当做要饭的,咱们还要感谢他们不成?”

    追随镇国公府的人才,最大限度就是跟随白家镇守西域。

    想要进洛北皇城做官?士族们绝不允许。

    白振生正是想要改变这种境地,才会在新党和相党间权衡利弊。

    只看眼前利益,吕韦的相党可谓是根深蒂固,完全占据了上风。

    以钟泽为首的新党,虽然群众基础不错,可苦于晋升通道太少!

    如若不是跟随萧遥立功,像唐牛常马这样的街溜子,一辈子也不可能获取功名利禄。

    白家很头疼,如若一口气投向吕韦,肯定会伤了萧遥的心。

    双方好不容易才弥补了裂痕,白振生不愿意再生间隙。

    毕竟吕韦代表现在,萧遥代表未来。

    白战跟萧遥的兄弟之情,也是白家考虑在内的因素之一。

    “舅父,我承认现阶段,相党的势力得天独厚,可他们能给白家什么呢?”

    “撑死不过五十个名额,权当镇国公府是路边乞丐。”

    “外公一家守土卫国,得到的却是如此待遇,我这个做小辈的也看不过眼。”

    萧遥晓之以情,动之以理,直言道:“恩师如今手中,唯有十余个提拔名额,愿意尽数送给白家!”

    白战愕然,钟泽身为太尉,镇守北疆三十余年,才拥有了十个提拔京官的名额。

    可见每一个都对新党十分重要,对方愿意尽数拿出来,足以见其诚意。

    白振生笑道:“吕韦拿出五十个是打法要饭的,你们新党只拿出十个,算得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