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不是我省吃俭用养我,恐怕我早已死去多时!”
“你会那么好心留着银子给我娶媳妇?哦,也是!把我送去陪葬,讨好皇帝么!”
萧华闻言老脸一红,平日里那痴儿说话也说不利索,为何现在这般牙尖嘴利?
莫非去做了一趟陪葬驸马,连脑子都开窍了不成?
“大郎,爹也是有苦衷!若非如此,你也当不得大周驸马!”
“也是!我若是死了,皇帝感念你的忠心,会让爵位再世袭一代,给你们喘息之机。”
萧遥冷嘲热讽,一众下人们看得大眼瞪小眼。
这还是平日打不还手,骂不还口的萧家傻大郎么?
二人究竟谁是爹,谁是儿子?
萧华被怼的只能赔笑,毕竟他现在还要依仗这位大周驸马。
“哎呀!你这个痴呆儿!竟然敢上桌吃饭?”
“平日里我怎么说的?你只配蹲在地上吃!”
“谁给他吃的肉?这厮能吃上蒸饼就已经不错!肉可都是留给有用之人!”
尖锐刺耳的声音传来,迎面走来的正是萧华侧室陶芬。
自从为萧华诞下了两个身心健康的儿子后,陶芬的地位水涨船高,虽无夫人之名,却行夫人之实。
萧遥生母被其欺负的只能住在柴房,过的日子比下人还不如。
反观陶芬本就是商贾世家的女子,一身绫罗绸缎,可谓是华美非常。
萧遥眼中尽是轻蔑之色,并不打算理会对方。
眼见平日那位傻大郎,竟然对自己如此不敬,陶芬上前就要厮打。
“不管管你的疯婆子?被疯狗咬一口,我倒是无所谓,你且想想会有什么后果?”
萧遥自顾自地喝酒吃肉,萧华闻言却不敢怠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