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遥掏了掏耳朵,丝毫不在意这些人的谩骂。

    毕竟多年维和的经验,早就让他养成了能动手少逼逼的习惯。

    “文士袍,乃我辈士人的象征!她将酒水泼到了袍子上,就是对至圣先师的大不敬!”

    “兄台所言甚是!羞辱至圣先师,就是羞辱我辈士子!”

    “今日如此场合,此女依旧毛手毛脚,即便打死她,也是其咎由自取!”

    砰!

    萧遥一脚踢翻酒桌,吓得眼前一众书呆子,尽数躲避。

    “一件破袍子,就能上纲上线?我倒是要问问你们,这文士袍可能抵御北疆异族,西疆番邦,南疆蛮夷,东疆倭寇?”

    萧遥一句话,令众士子哑口无言。

    “家师钟泽,从未穿过什么文士袍,敢问诸位,他算不算士人?”

    萧遥顺势咬了口脆梨,丝毫不在意士子们惊讶的眼神。

    “钟老相公为我大周守土卫疆二十余载,自然是我辈士人典范!”

    “仁兄竟然是钟老相公的弟子,难怪正气凛然!”

    “钟老相公若都不算士人,在座各位,谁还敢自称士人?”

    “原来是大水冲了龙王庙!我就说兄台虽然没有身着文士袍,却有我辈士子独有的气质!”

    士子们当即见风使舵,毕竟谁也不愿意去轻易得罪钟泽。

    “诸位!这就是我之前跟你们说过的萧遥!”

    一名白衣文士从人群中走出,正是洛北书院的方塘。

    “横渠四句,旷古绝今!正是出自萧遥之口!”

    方塘冲着萧遥拱手行礼,对方客气,萧遥自然不能落了礼数。

    洛北书院的白衣士子们,纷纷冲着萧遥行礼,随后口中高呼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