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蹇大患先出资把那些郡守手中的稻种低价收了!”

    什么?还让咱家出钱?

    蹇适心里在滴血,心疼道:“推行麦种,咱家已经出了一部分银子!”

    萧遥却不在乎,作为天子大宦,蹇适这厮会少捞钱?

    “我只负责告诉你如何去做,至于做不做,就看公公的选择。”

    “收了稻种,公公最好建议陛下,免除北方百姓一部分赋税。”

    “并且声明,这些麦子都用来支持北疆军抵御异族入侵。”

    蹇适不傻,很快便明白了其中缘由。

    先跟郡守们化干戈为玉帛,弥补了对方的利益损失,才能让他们听话。

    至于免除百姓赋税,还不是皇上一句话的事?

    免多少,怎么免,都是文字游戏!

    至于拉出北疆军的大旗,则是告诉百姓,朝廷也是在保护你们的生命财产!

    蹇适大有茅塞顿开之感,彷佛之前萧遥对他的嘲讽,也不那么难听了。

    “然后呢?快告诉咱家还有没有需要注意的地方?”

    蹇适心中激动,若是此事办妥,说不定天子会交给他越来越多的差事!

    谁又只甘心做个阉狗?

    即便是蹇适这样的阉人,也有一颗扬名立万的心!

    萧遥敲了敲桌子,蹇适当即便会意斟酒。

    “酒也为你斟了,还不速速道来?”

    “蹇大患,你这是什么理解能力?你能做到天子大宦,我真的怀疑宫中其他公公的水平!”

    “傻大郎!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