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此处,朱雄英岔开话题,问道:“舅爷,咱们都是亲人,我劝你一句,今年一定要管控好手下和那个义子,千万不要违反朝廷律令!”

    蓝玉听后一愣,问道:“殿下,此话怎讲?”

    朱雄英没有解释,只是说道:“一定谨慎而为,万不可张扬!”

    “还有,侵占的民田退还回去,贪污的银两,吃的空饷想办法补上,如果实在没钱堵窟窿,差不多,我来想办法……”

    蓝玉听后老脸一红,尴尬的笑道:“殿下,臣绝没有做过这些违反朝廷禁令的事情!”

    朱雄英早就猜到他不会承认这些事,这些老杀才都是舍命不舍财的主,吃进去就别想吐出来。

    “舅爷,你知道驸马欧阳伦怎么死的吗?”

    朱雄英冷声说道:“真不会以为他弄个破花船,喝个花酒,皇爷爷就把他杀了吧!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蓝玉愣住了!

    “舅爷,实话告诉你吧,欧阳驸马违反朝廷茶马禁令,派人在陕甘地区私贩茶叶和西番交易!”

    蓝玉听到此话,顿时惊愕不已,端着酒杯的手也忍不住颤抖了两下。

    朱雄英趁机问道:“舅爷,你没做茶马之事吧?”

    蓝玉放下酒杯,极力的掩饰道:“殿下放心,臣绝不会做出违反朝廷禁令之事!”

    “舅爷,皇爷爷对驸马都不留情……”朱雄英没有说下去。

    老爷子把这事告诉了太子朱标,朱雄英是无意中听到的,这也难怪欧阳伦被杀的时候,太子爷几乎没有露面。

    蓝玉低头悄悄珉了口酒,神情有些慌乱,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朱雄英也没说什么,蓝玉一党被清算的主要原因还是太子朱标的去世。

    蓝玉这个舅爷对自己不错,无论如何都要保住。

    洪武二十五年,对于大明来说,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年。

    吃完后,朱雄英告辞,回到了拱卫司,老爷子如今正在气头上,回皇宫就是找骂的,还不如在外面呆上几天,等老爷子气消了,再回去认个错。

    这事没老爷子点头还真干不成,鸳鸯阵的士兵招募,多种武器的配备,粮饷等皆需要大量的银子支撑,这笔钱老爷子肯定不会出,最多能从军器局拿点兵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