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长宁摇了摇头,只见只是几个回合,那几个杀手便悉数被打的落荒而逃。
男的又朝李长宁走来,这时李长宁才认出来,原来是定国侯府的嫡长公子侯长芪。前世倒也算是有过交集,不过倒也是不多。
“谢过公子救命之恩!”李长宁不由得言说道。
“随手而已,不足挂齿!”只见候长芪如此言说道。
“我还有事,公子告辞!”
李长宁说完,便往回走,到了未央殿,又命人将谢珩案里的账本拿来,两相对比了一下,里面的帐目果然与天香楼里的这本相似,果然谢珩一家是当了国公孙湛一家的替罪羔羊,明日她便要拿着账本去与孙湛对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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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銮殿上,龙椅高悬,皇帝面色阴沉,目光如炬地扫视着殿下的群臣。殿内鸦雀无声,唯有殿外风声隐隐,仿佛预示着这场风暴的来临。
“陛下,儿臣有本奏!”李长宁说着,大步走进去,声音洪亮而坚定。
“讲。”皇帝微微抬手,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李长宁躬身一礼,随即展开奏折,朗声道:“儿臣来此是为了太尉谢萣受贿舞弊一案来此,实属冤情!是国公孙湛自己行贿诬陷于太尉!”
说罢,他从袖中取出一叠账册,双手呈上。太监快步上前,接过账册,恭敬地递给皇帝。
皇帝翻开账册,眉头越皱越紧,最终猛地合上,冷冷道:“孙湛,你有何话说?”
孙湛脸色苍白,额角渗出冷汗,急忙出列跪地:“陛下明鉴!臣冤枉!此账册定是有人伪造,意图陷害臣!”
李长宁冷笑一声,从袖中又取出一封信函,高举过头:“陛下,此乃孙湛与盐商往来的密信,信中明确提及贿赂之事,铁证如山!”
孙湛见状,浑身一颤,急忙辩解:“陛下,此信定是伪造!臣从未与盐商有过私交!”
皇帝目光如刀,冷冷扫过孙湛,随即看向殿外:“传证人!”
片刻后,一名衣衫褴褛的中年男子被侍卫带上殿来。他战战兢兢地跪倒在地,叩首道:“草民参见陛下!”
皇帝沉声道:“你是何人?”
男子颤声答道:“草民是江南盐商李富贵的管家,曾替家主送银两至张大人府上,每次皆是深夜,由后门而入,共计白银十万两!”
孙湛闻言,脸色骤变:“皇上,微臣冤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