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。
“不重要。”
王瑞抬起头，缓缓说道。
苏妍这个时候并没有生气，她知道，王瑞之所以这么说，是因为她还记得这是什么地方，她笑了一下。
“看起来你还记得。”
“上一次咱们两个人来的时候……”
“应该是坐在那里吧。”
苏妍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位置上，那个位置现在正在有一男一女两个人喝咖啡，看这个表情，看这个动作，估计应该是刚刚在一起的小情侣，不会有人永远年轻，但一定有人年轻，不知为何，苏妍看着他们笑了起来。
似乎是想到了过去的一些事情。
“是的。”
“好啦，不要说这些没有用的了。”
“这是财产分割协议，你可以看一下，如果在婚后财产方面没有什么问题的话，就签字吧。”
“还有，这个是离婚协议，除了财产之外，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，你也一起看一看吧，如果没有什么问题，签完字之后，我们就直接领离婚证。”
王瑞语气中都是平静，似乎面前这个人并不是自己的妻子，而是陌生人一般。
把手里面的文件递了过去，苏妍接了过来，在接过来的时候，她的手竟然在微微发抖，可以看出来，这个时候她的心并不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