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沈怀颜当兄弟。
沈怀颜给他戴绿帽。
淦!
温言之摸了一把小家伙的脸,那婴儿肥带来的手感又弹又软,像QQ糖一般,还带着些回颤,可爱极了。
他上次逗趣小孩子,还是三十多年前,刚出生的侄子温原呢。
不过小男孩明显没有小女孩软乎。
他还是更喜欢闺女。
“她是该叫我爷爷,还是外公?”温言之认真思考,“还是外公吧,咱两已经结婚了,按亲妈这边的辈分叫。”
唐茜不耐烦地白了他一眼,“老脸真大。”
..
时隔多年不见,岑墨和霍津庭现在的状态,完全就是水遇见了火。
简称水火不容。
岑墨仇视说:“现在姐姐的事最重要,等姐姐醒来,我再跟你算账!”
害他丢失清白这事,永远没完!
霍津庭慢条斯理地勾唇,眉目波澜不惊,“恭候。”岑墨冷哼了声,转身不再看霍津庭这个害人精。
饶是再宽敞的病房,要同时容纳下五个男人,看起来还是有些挤。
五人,能分成三派。
霍津庭和裴寒楼利益相同,温淮和岑墨关系亲近,唯独温原孤零零一人,孤身作战,保护老婆。
五个男人皆是为了同一个女人而聚集在一起。
难得人有这么齐全的一天。
要是姜若此时能醒来,只怕会被吓一大跳,唯恐避之不及。